第(2/3)页

    听着拂晓说出的名字，端木璇的目光黯了黯，接着他又不死心地问道：“没了吗……”

    问完后，端木璇突然感到脸上有种从未有过的灼烧感，只能用咳嗽来掩饰此刻内心的尴尬。

    一国高高在上的圣德皇太后，雷厉风行，铁腕治国，杀伐果决，世人向来称道冷血无情，竟有一日也会羞红面颊。

    若是让他人知道，这哪怕说成千古奇闻也说不定。

    拂晓奇怪地瞥了端木璇一眼，发现此时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竟露出奇异的光彩，似窘迫，似期盼，很是复杂。

    鬼先生……怎么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？拂晓在心中暗道。

    “你伺候太后那么久，难道你就……就丝毫不将她挂在心上？”端木璇冷下了语气，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十分可笑。

    “太后……她不必我挂念吧。”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婢，就算消失了，对高高在上的太后来说，又有什么关系呢？

    虽然，自己不得不从心底承认，她没有一日不担忧太后的安危，尤其是听说当今圣德皇太后身染恶疾，缠绵床榻的传闻，心中就更是担心。

    看着拂晓沉默，端木璇没来的心情一阵烦躁，他向往和拂晓近一些，但是事实身份的阻隔让她依旧离自己是那么远。

    她畏惧自己，他一直都知道，但是她的畏惧却和他人不同，她从不唯唯诺诺，她敢在自己面前说出自己的想法和坚持；她圆滑世故，也和别人一样会讨好自己，但是这份讨好却从不掩饰。

    她要什么，想说什么，她向来不藏着掖着，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，甚至承担着惹怒自己的风险。

    正直，坚韧，圆滑，世故，这些看似矛盾的特点当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时，就是不同的，和宫中麻木僵直的宫人们不同，她是有灵气和活力的，就是有了她在身边，自己才感觉那僵冷的血液和心脏似乎有了些温度。

    所以，自己慢慢地，也待她出现了不同，虽然他知道其中还另有原因，但是这种不同是发自肺腑的；慢慢地，自己好像会在乎起她，会暗暗偏袒她。

    自己……似乎已经好多年没有感觉到在乎一个人的感觉了……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太后怎么样？”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