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杨郎君一时疏忽,不必在意”独孤心慈饮口酒劝慰。 “某非沮丧,只是见到了真正的杀招,心中有些嗟叹”杨秋脸露苦笑“若非阿狗收手,某怕已多了个窟窿” “来来来,饮口酒,某代阿狗赔罪”独孤心慈递过一盏酒。 “对阵厮杀,何罪之有?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。剑法的精妙吾已知矣”杨秋饮尽杯中酒,忽地又拔剑狂舞。 剑势惨烈,如奔马疾行,如平地惊雷,如万军攻城,一往无前,决绝悲壮。 “哈哈,痛快”杨秋忽地收手,回到座位,狂饮一盏酒。 “满堂花醉三千客,?一剑霜寒十四州”独孤心慈叫道“杨秋郎君悟剑矣” 众人复又热烈,继续饮宴。 不一会,崔颢郎君敲击碗碟,吟哦道: “少年负胆气,好勇复知机。仗剑出门去,孤城逢合围。 杀人辽水上,走马渔阳归。错落金锁甲,蒙茸貂鼠衣。 还家行且猎,弓矢速如飞。地迥鹰犬疾,草深狐兔肥。 腰间带两绶,转盼生光辉。顾谓今日战,何如随建威。” 辋川南宅的雪夜饮宴又醉倒一片进士,仲孙家的人清理到子夜。 此日,冬日暖阳照常升起,雪地金光闪烁,欹湖波光粼粼。 众进士共进早餐后继续游赏雪景,独孤心慈却不得不回到孟城坳,概因有客来访。 独孤心慈见到来客不禁撇嘴,却是昨日刚走的齐国公簪花太岁冯元一。 “汝也算客人?耽搁某等游赏,某心不喜”独孤心慈怒道。 “某好意来报信,汝尽然如此态度?”冯元一大总管也怒了“汝在京都的基业快被摧毁,尚有闲心游玩?” “何事慌张?无非卤煮店铺被封,书坊被查呗?有何大不了”独孤心慈冷笑。 “汝已知晓?”冯元一奇道。 “用猪脑子都能想到,荆山公主无非用此招才解恨”独孤心慈喝口茶,近两日饮酒过度,须得缓缓。 “汝个小子?汝就真的不着急?”冯元一回骂。 “汝之好心某心领了,不过两单月入不过百金的生意,不做就不做了呗,有何大不了?”独孤心慈不急。 “真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”冯元一气到,不过百金?两项就是两百金啊,那是丽竞门近一月的开销啊。 “最近王元宝可有收货?”独孤心慈问道。 “这个不劳过问”冯元一重又兴奋,已送了两批货近五万筒烟花,那可是四五百金啊,丽竞门居然亦有日进斗金的时候? “某自不愿过问,某只是提醒汝等,小心荆山公主在此下手,到时候哭的可是汝等?” “不会吧”冯元一愣住,“此乃汝等之间的恩怨,关丽竞门何事?” “没听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?” “呵呵,到时候某自请圣人裁断”冯元一不确定。 “行了,多谢大总管好心通告,汝自行小心就是了,某这边就怕那荆山公主不用力,听说过踢铁板的故事么?汝用多大力踢那铁板,铁板就会让汝知道有多疼?”独孤心慈絮絮叨叨。 冯元一算明白了,这位怕是早有准备,自己算是白担心了,可那是皇族内库大总管啊,有值司的就上千,辖制的商行怕有几万,还能调动禁军和京兆府衙役,这位远东侯怎地就如此放心? “话说这位荆山公主是怎地某上这份内库总管的差事的?就这么沉不住气?”独孤心慈自言自语“怕另有玄机吧” “呵呵”冯元一笑而不语。 “不说就算了”独孤心慈面无表情。 “呵呵,荆山公主早些年与皇后有些交情”冯元一想想还是得顺着这位财神的心意,就透露点消息。 当今皇后王嫣然乃圣人患难原配,与圣人从武皇时期即相扶持,手段精明,贤惠淑德,颇为圣人及朝臣敬重。 独孤心慈倒吸一口凉气,又问“现在呢?” 冯元一笑而不语,独孤心慈有底了,怕这位荆山公主与王皇后闹翻了,于是嘿嘿笑道“拿了某的就得给某送回来,吃了某的就得给某吐出来” 第(2/3)页